Wednesday, December 14, 2011

几段

@男人与谎言是不可分割的两个名词。女人总是怀疑,男人是因为爱你而撒谎,还是因为不爱你所以撒谎。男人撒不同程度的谎,可以是滔天巨谎,可以是无伤大雅的小谎,端看需求而定。追根究底凭地累人,聪明女都只淡淡地等着谎言被揭发那一天的结局。
在那之前,让我们跳舞吧!

@我希望自己可以成为那样的一个人。可以让我喜欢的人随时随地敞开心扉,对我倾吐他的想法,不必顾虑我会因此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他,或担心我对他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好抑或坏都微笑接受,只要谅解与暸解,不需要批评。因为那些好与坏的所有,都属于原来的那个,我喜欢的人。只是这样简单而已。

@ 怠懒期。好像进入了一种冬眠的状态,并不热衷工作,其余吃喝玩乐也意兴阑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身上。不是没有彷徨过,自觉太过投入怕一回头连转身回去的路也没有。磕磕碰碰,磨损手脚少许,也流了那么一点血,知道好些事我还需要好好学习。然勇者无惧,清楚知道底线在哪里,谨慎地提醒自己不要逾越,在有限的空间里允许自己的放肆。在很久以后,彼时的我或会觉得此刻的自己像个傻子,但谁在意呢?也许有一天我会变成自己想成为的,那个收放自如的人。在岁月的末梢潜心修炼,以一种缓慢的姿态。

Monday, October 03, 2011

不 我们不曾相爱

衷心地想为一些人做一些事,想给一些人一个拥抱,想摸摸一些人的头赞许地说做得好。
不为什么,只是想到就这么做了。
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你可以随意对待的人,什么都不用拘谨,随心而去。
甚至可以越过那条界限再若无其事地回来。
即使那只纤长的手翻山越岭终于搭在自己的肩上,你也知道不你们并不相爱,你只是微笑。他不过跃跃欲试离轨的刹那闪神,而你,只想咀嚼那一刻仿佛被膜拜的美丽。
周遭的人声沸腾, 却像被过滤了声音被拉慢了镜头,因为一直用一样的心情认真地做着彼此都认为不能再对的事,所以原本和无涯一样漫漫的距离才被压缩了吧。
距离太短,一伸手便碰触到对方的世界。于是大家都好奇的拨弄了一番那个神奇宇宙。
大概有时候,时空也会因为交错重叠而美丽。
而你知道,不你们从来都不曾相爱。

Saturday, September 24, 2011

行与返

旅行回来,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工作忙得恶劣(我可不可以任性地乱用形容词啊?),又,旅行期间乱塞了一堆垃圾下肚,炸的油腻到爆的烧烤的卤的炒的辣的泡的有人造色素的很多细菌的(这个是我猜的,不过八九不离十),事到如今感感冒发发小烧也已经是老天慈悲了。
我的旅行是严肃无聊昏天暗地的工作生活里难得放肆的时光。
多么喜欢这样离开的时光。拔地而起。降落在另一个国度里穿越一片一片的风景。
因为这一次有许多好友相伴,笑声不断,没有沉淀的心情,却拥有了整大片快乐的天空。
看那云雾里的山,疑惑神话中山里的神仙是不是就住在那里。呼吸的时候把雾里的水气吞进肚子里,枕着带着湿气的枕头盖着一样湿的被褥,喝着白粥佐以酱菜辣萝卜,人生里可以这样脱离的机会有多少呢?
回来。心满意足。口袋空空。行李箱满满。
感谢主我愉快地出走愉快地回来。
努力工作赚钱忙碌生活,静静潜伏等待下一次的出行。

Sunday, June 12, 2011

那一片金色海岸




在风里行走,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有时候是手里提着超市的袋子,装满着绿色的生菜、黄色的牛油、一长条的法国面包、白色的蘑菇,因为太重了总是左手换右手,又右手换左手,在冲浪者天堂的街头巷尾疾步而行。偶尔天才濛濛亮,就穿上总是嫌不够暖的大衣,踩着运动鞋就到内河河边,迎着晨旭散步去。第一天早晨只穿了拖鞋下了公寓,住在对门的法国老妇人在垃圾槽处理分类垃圾时看到我,很热心地嘟嚷着让我回去换鞋子,她说:不能穿这样走出去,会生病的会生病的。说的英语里带着浓浓的法国鼻音。我笑着和她鞠躬『没关系没关系,就走一下子没关系!』,固执地出了门。不过五分钟后即挫败地折回公寓换上厚厚的袜子和运动鞋,终于承认老人言的确是智慧的言语。
这是我人生中首次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在初冬的黄金海岸,一个人走在陌生的街道上,一个人租上一间公寓自己做饭自己洗衣,一个人在异地的超市推着手推车採买大减价的蔬菜水果牛扒,一个人去游乐场坐过山车尖叫与卡通人物拍照,一个人去看可爱得不得了又笨笨的考拉,一个人搭上了去太平洋看鲸鱼的船。
因为一个人,常常走着走着脚步就慢了下来,偶尔停下抬头看看暖暖的冬阳再深深地呼吸。背包里有超过两张的地图与自己努力做的笔记,总是担心没有方向感的自己在哪里会忽然就找不着回去的路,尽管这样的事一次都没发生。
长长的海岸线,金色的沙滩伸展到远得看不见的地的另一端。看不停歇的海浪冲上来卷走一些沙子又退下,心里一片清澄明净谁都没有。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蓝天,只有漫天的白沙和海浪,只有我自己,只有擦肩而过的互不相干的旅人。
我在这个悠长的假期里,沉淀了很久很久。

Friday, April 15, 2011

爱惜所有

公司里的茶水间与厕所里都备有壁上悬挂式卷筒纸,跟着纹路撕下来就是方方正正一大张,通常用来抹手(当然在厕所里的时候你要拿来擦屁股也没有人会反对)。每一天早晨都有清洁部的执勤同事前来检查添补新的卷筒纸,在这里工作的好处是永恒不需要自己动手装新的卫生纸倒垃圾清理枱面补充美禄咖啡粉之类的。个造同事各司其职,茶水间的冷热水永远不会少,枱面有专人清理得干干净净,冰箱里的炼乳鲜奶供应永不间断,意式咖啡、美禄、奶茶即按即有。
话题扯得有点远了,其实我想说的是众人对待卷筒纸的态度。许多同仁每每洗一个手,就要抽出二到三张的纸巾来擦手。问题是一张纸的面积已绝对可以擦完两只湿漉漉的手加整张脸有余,两三张纸被扯下来然后均沾湿一点点即被弃于垃圾桶,我的脑海里即时浮现出一颗小树孤零零地躺在垃圾桶里画面(!!),罪恶感立时窜升三尺高啊咩事。
就好象在员工餐厅里无限量免费提供的雪白餐巾纸一样,吃一个午餐总是有人要拿个一叠来伴碟,一张擦嘴一张擦手一张擦杯盘匙羹其余请自己发挥想象力。用完餐即另一颗小树又被牺牲,好凄凉啊。

物质一旦丰富或免费被提供的时候,人们就容易被娇纵成挥霍。得之太易,便忘却感恩。可是我们这个世代早已挥霍不起,所有物资皆逐渐面临山穷水尽之窘境,再不爱惜他日便要用巨大沉痛的代价来换取。什么时候大家才愿意用心倾听来自大自然环境的呼救声?什么时候我们才会学习珍惜生命中的所有,不管劳力换取抑或不劳而获,均不再轻率?

Tuesday, April 12, 2011

异变

从小鱼缸跳到大鱼缸游了一阵过后,那条鱼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一条鱼呢?
也许鳞片在陌生的环境里乱窜乱碰焦头烂额的时候脱落了几片却长出奇形异状的保护膜,也许舍弃了一直赖以为生的水草和绿藻却吞食了给大量喂食的虫子,也许从脸碰脸的讯息传达方式而适应了从一张一合的嘴里吐出的泡泡而臆测大众想法的天马行空沟通。
达尔文的进化论自有它的信徒。
瞬息万变的大环境慢慢改变我们的想法、外在,左右我们的情绪情商,颠覆曾经的相信与执着,一场生命的革命演变无声无息地攀附在时间背后悄悄上演。待回过神来,尘埃落定,我们才诧异了。咦那竟是谁?
熟悉中总是突觉陌生,突兀且莫名其妙的尴尬。隐隐约约又知道大概已经回不去,只得适应新变异。
好与坏、对与错,都已是后话。

Friday, April 08, 2011

几段

@ 生活非常乏善足陈,奋力应付工作已叫人精疲力尽,偏又缺阳光惊喜因素让人快乐。有时候与人谈话中哈哈大笑出来,仍异常清醒地知道快乐指数其实很低。
在笑着的时候知道自己其实没那么快乐对同伴而言是一件不礼貌的事吧。因为并没有把全部心思投入在对话或互动中,那不是一个一百巴仙活在当下享受当下的自己,是要愧对身边的同伴的。欸。

@ 听老爸说,三姑丈的肝部阴影已被诊断出是肝癌末期。我哦了一声。末期背后的意义是几个月的挣扎时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走了的。没有很伤心也没有很感触,毕竟姑丈与我是很遥远的个体。想起这个姑丈的时候会记得的琐琐碎碎部分都是一些零星碎片,比如嗓门很大、年轻的时候说话总是不留情面连他的岳母我的奶奶都拿来奚落、曾经是讨海的渔夫后来成为手术助理(?!)、我们吃过很多他慷慨送来的海产其中还有龙虾啊(!)、喜欢戏弄我们这些小辈等等。总而言之,他从来不是坏人,后来甚至算得上是一位可亲的长辈。只是人难免一死,生老病死这些人生大问题我已不深究,谁都说不准那时间,何以震惊。会伤心是因为要和我们所爱的人于这世上别离,想起以后他们的音容不再,他们的言语不再,他们温暖的抚触不再,从此以后我们被爱的凭据也不在了,这才悲从中来的。可是谁说他们的离开其实不是去了更好的地方呢?我们终究是自私的,哭的时候都是为着自己的失去,不曾想过要为归天家的亲人欢喜啊。

@ 工作上终于遇到极端敏感以致不可理喻的人。当充满挑衅质问意味的电邮发送来的时候,我的的确确吃惊了。这是什么和什么啊?只好耐着性子客气的为莫须有的误会解释。委屈的情绪持续了一段时间,尔后想想,时间那么宝贵为了一个平时不一定见面没有干系不痛不痒的人而浪费时间来自我感觉不良好简直是猪猡才做的事,也就释然了。这世界哪来那么多委屈,嗤一声笑就要让它过去,人是复杂的原生动物,爱不爱恨不恨都由大脑的一百六十亿个细胞中的其中几个随机反应而来,若要如此计较还如何活了?将来的人生会遇到的指摘和委屈保不定万千,总要自己懂得开脱才是。

Thursday, March 31, 2011

《暖暖》

几乎没怎么注意到蔡智恒的作品,所以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喜欢他的小说。同事G小姐因为我借了她一本非常有文化地论及容易受伤的男人泌尿器官的网络小说《羊肉炉不是故意的》,于是礼尚往来地与我分享了她最近喜欢的一本书——痞子蔡的《暖暖》。结果经过验证,双方都对此次交易非常满意。
以上这一段有一个重点,就是在科技昌明货币横流的本世纪物物交换的系统还是可行的。
(好了不要唾弃我的冷笑话)

痞子蔡的文字流畅细腻,把来自台湾的男孩凉凉和来自北京的女孩暖暖的相遇相知相爱尔后却仍然分开的故事跃然纸上。期间故事的主人公从古都北京的长城走入古迹巷弄,讲北京的鼓楼,讲北京的王府井,讲北京的长城,讲北京的天坛,讲北京的北大,讲北京的什刹海,讲北京的后海,讲北京的豆汁,北京的天安门北京的豌豆黄北京的酸奶北京的故宫北京的离别北京的胡同北京的颐和园…… 让人恨不得就往北京去转一转,寻着字行里间的足迹朝圣一样的跟着走下去。
细腻的时候让你眼角微湿,冷不防又给你一个段子让你笑到岔气,是我喜欢这本书的原因。
因为喜欢,尔后非常期待蔡老大的其他作品。然闲书闲书,想来是闲来悠游自在看的书,看样子要挤牙膏似的挤些闲时来慢慢看书了。

《暖暖》让我印象深刻的其中关于简繁体字的一段摘录:

老师提醒我们有两种情形要特别注意:一是简化后跟已有的字重複,
如后(后)、麵(面)、裡(里)、丑(丑)、隻(只)、云(云)等。
二是两个字简化后互相重複,如获、穫简化成获;干、乾简化成干;
髮、发简化成发;钟、锺简化成钟;复、複简化成复等。
……
……
「隻」简化变「只」,如果有人说:「我养的猪只会吃青菜。」
是猪也会吃青菜的意思?还是牠是具有佛性的猪,于是只吃青菜?
「干」、「乾」简化后都是「干」,如果有天我当了书店员工,
看到一本小说叫《我干妹妹的故事》,干是动词?还是形容词?
我怎麽知道要把它摆进情色文学区?还是青春小说区?
 

笑得我打跌。

Wednesday, February 23, 2011

是。谢谢。

曾收过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但却又必须回复的邮件吗?
充塞着疾言厉色、无比威严的长篇字句,读着那么让人不快乐。
我的回复如是:是。谢谢。
千万言语如囫囵吞下的巨大饭团哽在胸口,下意识里极欲张口驳斥辩解一些什么,然却荒唐地觉得无言以对。
有些话没有办法说,亦莫名其妙为什么自己必须说,有些事情不明所以, 亦难以理解何以复杂。
所以只好勉强地挤出不相干的几个字。
是。谢谢。
按钮一按,千里传送。尽管无心与勉强,昭然若揭。

Friday, February 18, 2011

《秘密花园》

那个 猪为什么叫猪呢?是因为肉很多才叫猪
但是不吃那些肉 为什么吃猪皮呢?

金朱元社长带着百思不解、恶心疑惑的表情忍不住这样问的时候,我真是笑翻了。啊猪皮这种东西我也吃的,烧烤香脆猪皮应该也不错吃吧。
因为金朱元社长是生活在上流社会的孩子,不曾见过更遑论吃过如此贴近底层市井小民的食物,非常惶惑之余也噁心得无法接受。啊那个,烤猪大肠又是什么东西?!他简直快要疯了吧!
肠的话是内脏 你们这些变态!

相思病是什么?看了这部剧才知道,思念是——无时无刻 穿越时空枷锁 突破物理极限 无法依照常理地,随时随地出现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书,一起散步,夜里看湖。任何时刻,只要他停下来,只要他别过头,她就在那里——在他的有限记忆里,或许穿着同一件衣服,就这样自顾自随心所欲地进出他的脑电波,扰乱他规律且安静的生活。

有一種叫做奇異國度愛麗絲癥候群的疾病。這種疾病就像反著看望遠鏡時會產生視覺幻影一樣,每天每天都能看到童話裡的世界,新奇卻又悲傷。我分明已經有了這種疾病的癥狀,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麽和一個與我並不相關的女人在一起的所有瞬間都變成了童話了呢?”

玄彬把狂妄自大自负复貌似小气自私,却又无可救药地陷入逻辑上来讲不可能的爱情里的金社长诠释得异常到位。啊这是95%的典型王子公主韩剧加5%的颠覆。金社长身为上流社会的优越感让他在爱情里前进两步又立即退一步,撩动人心后又以残忍毒舌筑起一道高墙,不是为了隔绝罗琳,其实更用来羁绊提醒自己。

……又,又来了。你是什么敞篷车吗?!是锅盖吗?!怎么老是说些难听的话?!
……(莫非你喜欢我……喜欢我吗)
……我看上去像那种疯子吗? 还是我哪里看起来傻了?你见过我这样的人喜欢你那样的女人吗?你认为这话现实吗?!我看你有些误会所以告诉你,排着队想要跟我结婚 学历 家世 外貌样样优秀的女人,光照片都可以堆一栋大楼了。
……(那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干嘛问我?问你自己啊。总是会出现,要我怎么办?不见面也总感觉在一起,你让我怎么办嘛。金……寿限无……乌龟和丹顶鹤……我天天晚上念这个,我是被逼成什么样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什么?)
 ……随心所欲的挂电话,来找你就发火。要请你吃饭更发火,甚至打人,你绝对是个奇怪的女人。可这就是问题 所在,就是这个。因为太奇怪了,所以这样的你,让我感到晕晕乎乎,很神奇。所以我现在就是,那个疯子(史上最强大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