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November 14, 2007

窗外蓝蓝的天,楼下割草机铲过草坪的声音,我有点无聊地看着听着,在不算寂静的早晨数着时间。
像被放风的囚犯,困着太久忽然在不可能的时候有了自由,畅快地呼吸却不知道还可以做些什么。自由的代价是只在某一个角度可以被放直的右手,我总是用左手扶着右手小心弈弈地避过刺痛的角度放到键盘上开始打字。
身份证补办了,还有驾驶执照还待处理。不过短期内大概也不能像从前一样,很帅地一手入牙另一手转钛盘开车了。

手肘上的伤什么时候才会好呢?换药的时候我很痛苦,我的同屋也很痛苦,哈哈。原来伤口比我想象中更大一点,在我看不到的角度还有一大片擦伤,要不是照了镜子我也不知道。怪不得同屋在帮我换药的时候一副"我很痛,她也快崩溃"的表情。纱布总是很容易沾黏在伤口上,两个同屋轮流帮我撕开旧纱布,用水沾湿黏得牢牢的部分,再一点一点地撕下来。
原来,真的很痛。
原来,我真的很怕痛。
我一边掉眼泪一边转头对无端端要面对这种无妄折磨的同屋说笑话,因为我怕她的眼泪也会飙出来。我们都很像傻瓜对吧,都是因为没见过大场面的关系,所以才一点点小伤便惊惶失措。

好期待伤口复原的时候,我是说真的。

2 comments:

Shang Yih said...

祝:安康!
...
...
顺祝那死家伙早日被车撞,四肢高吊在医院!
@#$%^&*

Jen said...

shangyih:
我好感动(~颤抖~)
你帮我骂了我一直没骂出口的话,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