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0, 2006

20062006

收到这样一个短信--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因为20062006。

奇怪,去年不是有一个20052005吗?前年不也有一个20042004吗?大前年也有一个20032003的说。再算下去,天都黑了。

一句话,有野搞好过没啰。

Monday, June 19, 2006

父亲节

六月,是感念父恩的季节。
远在家乡的父亲在父亲节前夕给我摇了一个电话。在听筒的彼端,他粗声粗气的问起我的工作近况,间中夹杂着妈妈在旁对他投诉我老是工作至深夜的絮语,有一下没一下的透过电话传进我的耳膜。大嗓门里我隐隐听出了他对我的关心,顿时正襟危坐,整理好情绪,开始对他打哈哈。说没什么,那是偶尔有加班的需求,而且工作的地方很安全,即使深夜回家也不害怕。
企图把一切以最轻松平淡的语调带过。
但心里却觉得很抱歉。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工作,没有陪在他们身边已是一种遗憾,却还让他们为我担心是否工作过累、夜归是否安全、有没有饿着了冻着了。所以在父母亲的面前,我永远是最独立的孩子。即使不是,也要装作是,在他们看的见的范围内。最起码,可以减低一些他们的焦虑。在电话里,我永远是笑着的,用最轻快的语气说话。有时候因为加班而还没有用晚餐,却适逢家里打电话来,我也会在电话里很愉快地说吃过了,在看着电视(善意的谎言,嗯)。
有一年,父母亲来槟城旅游,我带着他们到处走。驾车穿梭在这座即使住了许多年却还不怎么熟悉的城市,假装自己是识途老马,可以自得其乐地悠游在这一座城市里,毫无欠缺(后来却迷了两个小时的路才回到家,天生路痴的我,唉)。
小时候,是我跟在父母亲后面,所有害怕的、不敢面对的都有他们替我顶着。现在应该是我走在他们前方替他们挡所有的风雨,让他们舒舒适适。我的懦弱、不确定和不快乐,只有自己可以看得见,然后学习将这些负面的情绪和缺点一点一点的埋葬。一个人,总要不断地学习和成长,变得更好更有智慧更有韧性。我只是,选择了让自己在一个人的空间里面对这些成长。
对不起爸爸和妈妈,老是要他们因为距离的关系而操心我的安危和孤单。但我是一只注定要飞得很远的鸟儿,在还未确定的时候不能停止飞翔。只能在异乡,祷告中纪念。

老爸,父亲节快乐。

Sunday, June 11, 2006

小脚论

最爱的凉鞋又快要报销了。算算它也陪我东征西讨了一年八个月(经常性的那种),以一个正常女人爱买鞋的程度来说,这是一个记录。
你以为我不想买多多的鞋,搭配不一样的衣服、心情,让自己走路有风吗?除非我不是女人。。。
50%的原因是因为,我穷。穷,不是个有格调的字眼,那换一个说法,因为我节俭,持家有道,不乱花钱。另外50%,说起来有点可恨,皆因本小姐的天足即使不用缠,也象三寸金莲。四号鞋有时还嫌略大。
逛街看到漂亮的鞋子,高跟鞋也好、凉鞋也好、运动鞋也好,十有八九都找不到我的size。逛多几家店,满腔看到猎物的兴奋都被浇熄得差不多了,就可以打道回府。
如果我正巧生在时兴小脚为美的年代,岂不是无故成了美女?该不该嵯叹生不逢时呢?可是话说回来,古代的缠小脚其实是病态的畸形。把闺女好好的双脚用力往下拗,洒些碎磁再用白布紧紧地裹上用针线定住,数年后小脚成型可还象个脚吗?真不知道是那一个王八蛋发明的玩意儿。

Saturday, June 10, 2006

快乐 还会远吗

生活也有很累人的时候,尤其是当自己在周末的夜晚还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眼光光的对着电脑时,想重重地叹气的冲动更甚。
干嘛我们就是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呢?很快乐的那种。我猜不能快乐大多是心态的缘故,总是想得不够正面,英文叫做positive(+++真是贴切的形容词)。无法把无奈和压力转换成动力。大概,是需要一些时间让自己调适吧。
前些天心情郁卒得快发狂了,打短讯给朋友小小诉苦了一下。朋友很贴心地打电话进来,说笑话给我听。其实还蛮感动的,知道还可以有人以了解的心来听我的抱怨,趁机把握机会撒一下娇(素来相敬如宾的屋友听到我讲电话的声音时不知道有没有起鸡皮疙瘩,哈哈)。
过了二十一岁以后,我再也很少这么失控。总是自己负责自己的快乐,不想再把让自己快乐的责任放在别人身上。但是这一次,原谅我让自己小小地放肆了一下,感觉还蛮棒的(好象有点心机很重的感觉,嘿~)。
日子,不知道会怎样。我只能祷告,让我的心脏再强而有力一点点,面对不怎么美满的人生时可以再豁达一点点。下一次,要变得更好、更好、更好!加油加油~

Thursday, June 08, 2006

福隆港 之行

仔细看,后面好象有裂着嘴笑的不明物体。。。


看到Fraser Hill之行的照片,会得微笑。
觉得很难得啊,十九个朋友相聚一堂,大家都千里迢迢、兴致勃勃地赶了去,赴一场春日宴。
好久不见,大家好象都还一如往昔。只要安好,还有什么更大的事呢?
很多人,所以喧哗是免不了的。我们都是善于制造噪音的能者。一大群朋友出游的乐趣便是尽量嘈吵,自得其乐。
我的参于感并没有那么强烈,也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但也总会在某一个定住的神奇时刻,发现自己身在其中。于是高兴了,热络地说了一些话,做了一些事。
那些神奇的时刻是定格的记忆,里头总有一些特别让人高兴的人或场景。比如市区中心的那座攀满了绿色爬藤植物的小钟楼、古老浪漫的 Smoke House、清晨漫天铺盖的白雾、庆生会中摇曳的烛光、被牵骑的马匹、有小孩欢笑着打滚过的绿油油草地、有着不明何以浊黄水流的瀑布,和靠近山脚那蓝的炫目的雪兰莪水坝。
每一个画面都被定格在一祯祯照片里。回忆于是可以被倒带,一次又一次。
这样的相聚时光,是弥足珍贵的。因为我们隔着山、隔着水、隔着凡尘俗务,却还是来了。在青葱树木环抱的福隆港山上,结一次缘。

(还记得,小学华文课本里其中一篇课文是这样写着的:福隆港是山不是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