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那只消失的猫一直都留在我心上的小小角落。
是啊我一直都选择相信它消失多于承认它其实已经死亡的事实。
因为没有亲眼看见所以可以拒绝相信。
后来我发现自己习惯用眼睛来作为事实的依归。最坏的事情,没有看见便可以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心里依旧充满希望。
明明知道所有的美好早已崩坏坍塌,明明就知道的。
非要等到正式眼睛看见,让塌方再轰然倒塌一次,才会知道呵是原来已成定局原来没得逃避。
像那只猫,我还在想有一天说不定它会在哪一个角落冒出来,金黄白交杂的毛发温柔的擦过我的脚踝挨着我咪咪叫。
可是,二十年的时光已经溜溜过去,我的失猫即使在岁月流转的当儿打着呼噜缓步走来,是否还可以寻得着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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