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rch 30, 2006

生活其实有点沉闷。工作、回家、吃饭、电视、睡觉,已是生活的全部。
偶尔和朋友聚餐调剂一下,然后再回到原点。
因为个性太拘谨,自我保护意识太强,我并不容易和陌生人熟络。可以毫无顾忌交往的朋友大都相识经年。最要好的知己,则是十五年的"老"朋友了。
从来都是父母亲眼中的乖孩子,没让人为我操过心,一直都安静地顺着大家认为我应该走的路一路走来。自己都觉得太乖了,任大环境将我搓圆捏扁,也只是笑笑再往前走。从来没有所谓的叛逆期,总觉得叛逆属于幸福的那一群,因为不知道生活艰苦,所以可以毫无忌惮的反叛。中间也不是没有挫折和眼泪,只是过了就忘记了,什么事可以永恒呢。
然后,不知不觉已经二十六岁。工作平平稳稳。好象一切都很正常地进行。
我卻开始很想出轨一次。没有具体概念,也许是去印度加尔各答的垂死之家志愿服务、去一趟 Sephora 法國巴黎總店朝聖、到非洲西南端的好望角去体验世界尽头的错觉、去看南极绚丽的极光。
更也许只是简单如做一个任性的女人。任性地只要自己高兴就好。任性地奢侈,任性地随心所欲,一切全凭我的意思。对当下伤害我的人要立刻摔一个巴掌,不然事过境迁多大的伤痛都会忘记,那有什么意思。
任性,很多人会问有什么难。当然不难,如果你可以不顾念世界上会有一些人因为你的任性而受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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