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31, 2007
在2007年的最后一天
一年的最后一天,我在这里。窗外即将烟火熣灿,我却觉得时间的河流荒凉。
也许坏心情不过是因为一部电影的触动。
我固执的认为,那是一部记叙失落的电光流影。失落的年代、失落的人心、失落的纯真、失落的爱情、失落的自由、失落的坚持、失落的生命。
都是满满的失落。
在岁末的城,由虚假的光影里经历虚假的失落过程,逐渐延伸至可以呼吸到触碰到的真实的失落。有一种怎么填也填不满的空洞忽落落在心里打翻撒泼开来。
他们都说得没错,那是一部看了之后会觉得十分寂寞的电影。
在2007年的最后一天。
Wednesday, December 26, 2007
悠长假期
Friday, December 14, 2007
无题
天气因此变得冷。
尤其是在夜里,枕榻冰凉,躺进去后必须用被单把自己层层叠叠地裹起,才能维持最舒适的温度。像我这种体质的人最吃亏了,既怕热又怕冷,天气一旦稍微转凉,脚掌也会跟着冻得冰凉,踩在地上微微的刺痛。夜里睡觉又习惯踢被子,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脚掌常把我冻醒,好不懊恼。后来终于想到了一个杀手锏--穿上厚厚的棉制袜子睡觉。脚掌被包覆在温暖厚实的袜子里,终于可以温温暖暖地睡去。
夜里虽然冷,可是吊在天花板上的风扇还是吊诡地维持在三号的速度。对于没有流动的空气这回事,我还蛮在意的。老是觉得静止的室内空气氧气不足,会叫人越睡越昏,所以虽然冷得牙关都在打颤,还是很有骨气的非开着风扇不可。
Y在msn上对我说「新加坡好冷。办公室里又有冷气加持,几乎都快结冰了。KL那里冷不冷?」
我禁不住笑。「好冷啊,怎么不冷。在办公室里,我也快结冰了呢。」
是啊,常常都好冷。几个同事虽然瘦骨嶙峋,却宇宙超级怕热,坚持冷气必须维持在至少十九度。只听闻低微的呼呼风声在我头上作响,到了中午,两只耳朵几乎已经被冻到即使掉下来我也没感觉了。
我在想,骤晴骤雨,反复无常的天气是不是给我们的一种警示。对于大环境,我们只懂得压榨,有风驶尽哩,终有一天会吃苦头。无论如何,有一些小小的、在我们能力范围所及的环保工作,是我们可以做的。诸如节省能源与水、打印内部用途的资料时尽量使用再生纸、少用塑料袋、不要浪费物资等等等等,皆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生活岂能没有"歌"
不能够想象,如果有一天没有了谷歌应该怎么办。编码遇到瓶颈,谷歌一下;要找一个地方却不知道正确地址,谷歌一下;想读一本书,谷歌一下;要找一个字的解释,谷歌一下;想找一张图,谷歌一下。
所有问号,所有资料,都可以谷歌来寻找。世界无限大,谷歌却让它变得没有界限。
CK形容我是谷歌女,对谷歌上瘾成痴。基本上我并不反对,之前和他斗诗词、脑筋急转弯、猜灯谜,我都用谷歌来作弊,而且无往不利,哈哈哈。
工作的时候,我一天总要"谷歌"上几十回。www.google.com 是我的电脑界面上永恒不会被关闭的网页。一有疑问,立即便可以搜寻答案,98巴仙的时候都可以找到答案。当然,也必须感谢把资料放上网的人,让有一样问题的人有迹可寻。
想深一点点,世界因IT而伟大。
Saturday, December 08, 2007
朋友,生日快乐
好朋友当中,只得与你相识的印象最深,闭上眼睛仿如昨日--那个烫了个爆炸头的胍噪女生叽叽喳喳说话像连珠炮一样。
记得当年我们相识,是因为那条遛跶到我们班上后再也不肯走的黑狗。其实若非马来文老师巡视经过我身边时发现而在课堂上点名问我,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发现那条狗天天都来,蜷伏在我脚下,像一种守候。
那时候我们十三,刚刚从小学升上中学。我因为报到得迟了,一个人坐在课室的最末端。所有的同学都是仳邻而坐,只有我像冷漠的孤行者,单独一个桌子和椅子,靠着课室的后门而坐。上课时门总是开着的,若稍稍伸长手就到门外去了。门外有一个阶梯,走下去便是荒草萋萋的后园。当中有荒废的据说是战前修女屋的破落建筑,但没人敢去探险。有人说那一大片芒草深深的园地尽头是另一端的和尚学校,可是没有人求证过所以传说还只是传说。后来很多年后有一次在学校搞活动的深夜my说她看到很多的"人"从那片荒地上上落落那个阶梯,把大家吓得魂不附体。
那条狗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只知道有一天在无聊得让人磕睡的课堂上它忽然在门外出现,定定地望着我,眼中水光冽滟。而我从来都不能抵抑友善的动物,所以几番踌躇便把原本是小休的面包点心偷偷给了它。它从此留了下来。有时候它会走开,但每一天它都会回来。上课时候它安静地蜷伏在那里,从来都没有干扰过老师的讲课。我很快乐,一个人的时光有一条黑狗作伴,在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新的一群人里头,它奇异的抚慰了我躁动的心。
直至它的存在被老师发现为止。
你大概也是被狗引来的,座位在课室最前端的你,有一天忽然跑来和我说话,问了我很多关于那条狗的问题。其实我有点手足无措,你说话太快个性太强笑得很多,在我过往认识的人里头没有这样的范例。那时候我一直没有发现你其实是美人胚子,最初的印象永恒停留在不怕生、胍噪、干草一样的爆炸头画面里(后来才知道那是烫的,不是自然卷,你最痛恨的往事,哈哈哈)。
后来你说要把座位搬来我的旁边,不擅词令的我楞楞地由你为所欲为。想不到那是我恶梦的开始。说话不够你快,思路不及你敏捷,恶作剧念头不及你多,从来不知道"酸人"为何物的我落入了凄凄惨惨被你整得要死要活的轮迴里。校园生活每一天都是精彩之极。被你整得最惨的一次当属你在我抱着阔开口的大水壶喝水时恶劣地把水壶往上一按,让整壶水从我头上当头淋下让我顿时变成落汤鸡,我气得哭了你还在哈哈大笑,把我的小休时光破坏殆尽。之后老师来上课,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禁不住问我" kamu kencing kah?"。其实老师是冷面笑匠,kencing岂会由头湿到脚?可是那时候因为旁边还有一个听到老师问话而张狂地哈哈大笑的女魔头,让我完全不能听出老师搞笑的功力,而只有委屈地嘴一扁又想哭出来。我的懦弱可见一般,当初真应该扑过去和你扭打厮杀的,哈哈哈。那时候真的讨厌你,除了被整,对于一些事我自卑感极重,可是你总是拿来当笑话来消遣我,我又嘴笨报不了仇,只好日日回家向老妈投诉。
但是我一直都知道,你只是嘴快好玩什么都觉得有趣,从来都不是真心伤害人,所以才对你特别宽容(没有扑过去和你厮杀)。因为我们都爱动物,爱动物的人都不会是坏人吧。你也许不知道,那一年的同座对我而言是多么宝贵的成长记忆。从一丝不苟到后来我终于可以把消遣当成玩笑哈哈大笑两声算数,有时候还可以自嘲也不觉得自尊受损,然后明白消遣也是友情里的一些特权。因为平常和你言语间刀来剑往磨练的次数多了,开始稍稍的伶牙利齿起来,对付别人也绰绰有余了。然后笑声也被你感染开心的时候会笑得很放,以至后来小妹说我的笑声是白鸟丽子的再版。
那条黑狗,在我们认识后不久永恒地消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有一天它不再回来,就这样。
我们认识十五年,也许在某一些日子不常联系,一些时候常在一起。一些事情一起走过,另一些事和另一些人共享过,一些伤痛你懂得我的我懂得你的,一些快乐也是这样。我觉得这些是我们年少的记忆可以一直带着到年老,是我们友情的一部分,有没有一直联系或在一起都不会改变什么。你是一条友善的黑狗带给我的朋友,很神奇是吧。
现在你已为人妻,变成了正宗的黄脸婆,生活的重心很自然的落在家庭。将来也许会有小宝宝,更多柴米油盐酱醋茶将盘踞你的生活,那时候会变成更黄的黄脸婆。身为好朋友,我一直都祝福你,希望你过得好,还有记得要保养,我很怕有一天我会比你漂亮,那对你真是太残酷了(哈哈哈)。
朋友,生日快乐哟。最真心最真心的祝福你。
Wednesday, December 05, 2007
爱。距离
不想热烈的迎上去,永远做最被动的那个人,在人与人的情感里。
也许只是害怕靠得太近容易失望不小心便受伤,所以总是站在原地,踌躇着要踏出的脚步。而越爱的人,越害怕靠近,像一个最怯懦的孩子把逃避当成自己的方式。
如果你来,我会用最温暖的微笑来拥抱你。如果你不,我也总在那里,你知道我在那里盘根生长,深深紧紧地抓住泥土,不愿移动分毫。在你回头看的时候,我会一直都在,也许到哪一天我愿意把自己连根拔起,移植到另一个位置上去为止。
想要自在的笑,好好的生活,做一个快乐的人,不想失去力气。疏离其实是一种保护色,因为看不见所以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所以比较容易快乐。
Monday, November 26, 2007
一大片天空
不知道放手 会不会是对的
人永远面临抉择
只觉得不走 会失去自我
没了自我 灵魂被掏空
没了灵魂 拿什么感动
风吹过一大片天空
星星都好象快坠落
我把心握在手中勉强自己不要回头
云飘过一大片天空
但终究被阳光穿透
我把头仰了起来喃喃自语不要难过
当胸口最痛 也不曾去恨过
解脱在一个念头
你给我没人 给过的快乐
原谅诺言 变停了的钟
原谅爱情 像孩子好动
风吹过一大片天空
星星都好象快坠落
有时候路狭草深要走很久才有出口
云飘过一大片天空
但终究被阳光穿透
有时候漫长等待让人清醒成熟
回忆越美人越寂寞
倔强越久人越沉重
长夜无眠还是会枕着旧梦
假如当时做什么 此刻是否会不同
转身是一大片天空
大得让我不知所措
原来要勇敢的人才能自由才能辽阔
我现在放开是对的
像当初拥抱是对的
生命中什么时候就该去做什么
即使没有结果 也拥有过程的快乐
所以回忆不再是 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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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天空底下,阳光微微刺眼,而风太轻云太淡,好像非要狠狠地灌一大口的热茶才能察觉到温度。
喜欢尚雯婕的《一大片天空》。
初遇便惊艳。
听她低沉有点厚度的声音缓缓的吟唱,可以出神良久。仿佛站在世界的尽头看那个过程--犹豫、决定、转身、而后追缅,带些微遗憾。
听着听着,慢慢眼眶水气氤氲。
转身是一大片天空。
我们总是以为已经走得远了,这一次一定不会再回头。可是日子过去,偶一回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心太过顽强,无论如何不肯心死,把所有的可能都看做是希望。
如果真的可以潇洒的转身就好了。那一大片的天空也许没有温度,却不会叫人伤心。最难的不过是转身。
可是再怎么不愿面对现实,路走到尽头也就不得不转身。其实没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只要绝望了就可以。
Wednesday, November 21, 2007
梦魇
过了午休时间,周围的人流逐渐稀疏。
我抓紧肩上装了医院预约卡、临时文件、报案书、帐单、护照的大袋子,整个人像绷紧的弦。几乎是强迫性地一直看左看右,我知道自己在焦虑不安。
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是我第一次在没有朋友的陪伴下独自拿着大袋子走在街上。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有那么多纷乱的情绪。
横越银行附近前的那一条马路时,一辆电单车从原是单向行驶的路径上逆向向我疾驰而来。"啪"一声,绷紧的弦刹那间就这样断开来。我像逃命一样拔腿狂奔横越马路躲进前方店屋的骑楼。惊魂甫定,心脏疯狂地跳动,一股热气升上头部,似乎可以听见血液在大动脉里咆哮奔流的声音。
店里的员工狐疑地看着我。
骑着电单车经过的不过是一个贪方便的印度老人,其实我看得比谁都清楚。可是惊吓的反应似乎比大脑对我传递「没有危险」的讯息更早掌控了我的身体。
我一直以为自己调适得很好。
可是夜里闭上眼睛,会得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金属链的手袋被用力扯过我的前臂,冰冰凉凉划过我暴露在衣袖下的肌肤的触感,然后往前摔在地上,手臂摩擦过柏油路面的灼热。
一再重复。
梦魇。
Monday, November 19, 2007
十一月
突然变得清闲下来,不再像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偶尔,戴上耳机便不知不觉地消磨掉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有点心虚。
生活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情貌呢?
我不晓得。但是应该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吧。
坚持的一些原则,恍然间会觉得也许是自己太固执,但是又不甘心放弃,只得索然无味地耗着,等待决定性的一刻来临。
反正,那时候总会来的。在这世上,只有时间呼呼地过,没有终点。
HL说明年初她就会走了。我蜷着身子赖在床上听着她说话,有点惆怅有点羡慕,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异国彼端的生活。也许浪漫,也许不。伦敦的生活,在想象中应该是一片灰蒙的色彩,却感觉矛盾的温暖,还有一角想当然尔一定要是色彩斑斓的。那是我梦里的英国。
有时不去触碰真实,会让美丽的梦停留得更久一些。
我为自己的不够勇气找寻美丽的藉口。
想对HL说「去吧!飞出去吧!要好好爱护你的翅膀,努力生活,也请你替我的那一部分努力。。。」
在有限的时光里,做无限的梦,且把梦用来生活。HL,你知道那是一件多么让人羡慕的事。
我的十一月。
Friday, November 16, 2007
伤 (后记)
Wednesday, November 14, 2007
伤
像被放风的囚犯,困着太久忽然在不可能的时候有了自由,畅快地呼吸却不知道还可以做些什么。自由的代价是只在某一个角度可以被放直的右手,我总是用左手扶着右手小心弈弈地避过刺痛的角度放到键盘上开始打字。
身份证补办了,还有驾驶执照还待处理。不过短期内大概也不能像从前一样,很帅地一手入牙另一手转钛盘开车了。
手肘上的伤什么时候才会好呢?换药的时候我很痛苦,我的同屋也很痛苦,哈哈。原来伤口比我想象中更大一点,在我看不到的角度还有一大片擦伤,要不是照了镜子我也不知道。怪不得同屋在帮我换药的时候一副"我很痛,她也快崩溃"的表情。纱布总是很容易沾黏在伤口上,两个同屋轮流帮我撕开旧纱布,用水沾湿黏得牢牢的部分,再一点一点地撕下来。
原来,真的很痛。
原来,我真的很怕痛。
我一边掉眼泪一边转头对无端端要面对这种无妄折磨的同屋说笑话,因为我怕她的眼泪也会飙出来。我们都很像傻瓜对吧,都是因为没见过大场面的关系,所以才一点点小伤便惊惶失措。
好期待伤口复原的时候,我是说真的。
Tuesday, November 13, 2007
第一次
一个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痛楚总会被无限量地放大,慢慢慢慢像一张网辐射开去。
这是我第一次遇上攫夺匪,希望不会有第二次。
祥说,还记得那年你一个人在莎亚南实习的时候掉了钱包的事吗?那时候我陪着你去警局报失的噢。
我抬起头,慢慢地回想。呵我记得,那时候一个人发现掉了钱包证件的傍徨。顶着下午灸肤的炎炎红日,身无分文,从打包午餐的咖啡店到暂时租住的房子,我来来回回走了一遍又一遍。焦急的是钱包里一整个月的生活费,那时候生活的拮据窘迫不提也罢。直到傍晚,省起和祥一早约好了周末相聚,让我在轻快铁站等她。我只好在外出了的屋主的零钱罐里暂借了几角钱搭巴士到轻快铁站等她。那时候也一样觉得荒谬,轻快铁站人来人往可是他们和我都是不相干的个体,世上好像只剩下一个我在等着的朋友,她说来看我。
那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
在我最傍徨茫然的时候我多么感激有一个让我安心的朋友在我身边。什么都不必做,在我身边就好。只要我伸出手,就可以触到的距离,是这世上最美好的距离。
现在已经老皮老肉,不会因为掉了钱包证件就惊慌失措。被攫夺匪扯跌在地上也就拍拍衣服站起来,受了伤的手即使火辣辣地痛也顾不了太多,我已经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人若死不去总有很多其它的琐事要处理。报失所有的银行卡、信用卡是当务之急,接着还要报警。
这样老大,哪里还敢哭。而且,我依然相信只要有可以让我安心的朋友在身旁,就什么都不害怕。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的依赖,所以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傍徨,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呢。
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一个人游走在陌生的城里,再也不害怕不依赖?
Sunday, October 28, 2007
心痛
我在宝贝爱车第二次无故“受伤”的时候知道了。
前一遭是在刚打完蜡亮晶晶我那美滋滋的心还在冒泡的时候,它就端端正正地在停车位里被不明无良人士用尖锐物件在司机后座的乘客位车门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看到那道口子的时候,我差点没哀嚎,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之后整整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恢复平常心,很阿Q式地自我解画:哎哟!新车本来就招人眼红,被刮花了也好,将来也没人嫌它碍眼啦。
可是这一次是被撞,被撞也。好端端的行车到公寓的出口处,正在奉行“左看右看,没车才驾出去”的原则时,突然“碰”的一声车身猛烈地摇晃了两下,我的心都凉了。往后一看,撞上我的是一个骑电单车的乳臭未干的马来小伙子,电单车上还挂着老大的L牌子。那么窄的出口,根本没有飙速度的空间,行车连20KM/H都不可能,他竟然给我直直地撞上来。
我下车一看,车后被擦撞脱落一片车漆,伤口简直可以用深可见骨来形容。霎那间,我的心碎成千片,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的的V仔啊。。。。。。闯祸的小子竟然狡辩说他根本没撞上我,绝不是他的错,连连摇头摆手拼命否认。在我车上的两个同屋听到他的否认,哇哇连声指他睁眼说瞎话。说老实话,我还真有冲动想海扁他一顿,犯了错便推搪,一点担待都没有,还想给我混过去。
他在我们几个女人的淫威下终於承认是他撞了我的车,可是,他没钱他家里也没钱,所以没有可能赔偿,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说对不起。为了证明他没撒谎,他把钱包掏出来给我看,里边仅有五块钱。
这是干嘛?要我自己认倒霉吗?我还真的是倒霉。又不能用枪指着人家的头逼他赔偿,车子又没有坏到要上警局报案的程度,况且看人家的穿着打扮还真不象有钱的样子。我很孬种地教训了他几句发泄,然后叫他走,连人家的手机号码都没拿。
啊~我的V仔为什么那么命苦?伤在儿身痛在娘心。我的钱包为什么也那么衰?好不容易这个月省吃俭用剩了一点钱让它肥了一点点,现在又要呕出来。
心痛如绞,痛痛痛。
这几个晚上又要盘坐调息来召唤我的“平常心”了。
Wednesday, October 24, 2007
《烟花乱》
网上有人介绍这本书,因为书名勾人,总觉得有种既绚丽却又苍凉落寞的味道,也到网上的书馆里搜来了这本书读起来。
书也许是好书,却让我越读越沉重,渐渐有种窒息的感觉。
像烟花的爱情,绚烂美丽却短暂,不停地寻寻觅觅,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宿命式的薄凉。
苏小染与沈丹青是被作者摆布的类奇情性人物。现实中应该不会有苏小染与沈丹青的那种爱,爱得那么卑下惨烈不顾一切,把自尊和自己践踏在脚下到了绝望的地步。
因为太爱而绝望。
仿佛为爱而生为爱而死。
“而我一直相信,这世上,必有一个人在等待着你去爱去纠缠,去付出生或死的代价。” ———《烟花乱》
书读完,心像沉在冰里,虚虚的一阵阵凉。动辄用生死来诠释爱情未免太重,世上也许真有那么一个人,却不一定值得用生和死的代价来换取。哭过伤心过也就算了,生与死都不应该扯上边,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嘿嘿,江湖味好重~)。
Monday, September 10, 2007
大男人vs大女人
日日上班下班,最轻松自在的时候也只有午餐的那一小时。吃饭皇帝大,天大的事,也要搁到一旁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围坐一桌,往往象趁墟一样,叽叽喳喳,尽挑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来胡乱聊一通。
这天的话题是大女人和大男人。
话题倒是个好话题。在座的莫不纷纷发表意见,好不踊跃。一桌的女性几乎都自认有一点大女人,喜欢拥有一定的话事权。那是自然,出来做事的女性,因从自己的领域中得到肯定而自信,再也不象旧时的女人遇事祛懦。反而大男人倒是逐渐少见了。君不见在工作上,男性和女性同工同酬,最自然不过。哪还有沙文主义的男人那么不识时务来看女人不过眼。
而且有时大男人或是大女人,端看你怎么解释。
我就觉得朋友W是个典型的传统大男人。他尊重女性,但在一些事情上却有他独特的一番见解。要点摘录如下:
一、男人应当要有照顾女人的经济能力,所以必须有了事业才可以谈恋爱结婚。
二、凡和女性友人或女友约会,都不可以叫对方付帐。男士为女士付账是一种礼貌,并且男人若开口叫女友付帐简直不好叫男人。
三、丈夫应当负担家庭妻子的所有开销,不可叫妻子补贴家用。妻子若是职业女性,那她的钱便是她的钱,她尽管赚钱买花戴可也。
听上去匪夷所思,现代人哪还有这种想法。不就是一人一半,各由各付,那还算公平的。听完W的论点后,顿时肃然起敬,真想站起来拍烂手掌。不管怎么样,这番话听进任何一个女人耳里都觉中听。是的是的,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哈哈哈。相识近十年的老友,如今才发现他的大男人确实还真是可爱得紧。
话虽如此,我还是觉得女人在经济上应当独立自主,绝对要有能力照顾自身之余尚要有余力照顾家里。花自己的钱,爱怎么着便怎么着,自由大度得很。千万不要奢望别人来照顾你,仰人鼻息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万一有一天你的男人不在了,又或者他要离弃你,那你还活不活?
Wednesday, September 05, 2007
我看亦舒
现在想起来,亦舒笔下的故事总是没有鲜明的悲喜剧之分。纵使有些故事的结局是男女主角都皆大欢喜了,可是那些嘻笑怒骂里的无奈和心酸早就把人的心给凉透了,结局再好也不过是这样。我一直喜欢喜剧,看书看戏都是如此。「什么?主人公不得善终?算了,那还看什么。」人生中的良辰美景多寡因人而异,可是没有人会嫌他看到或遇到的良辰美景太多。可见平凡如我们对美好的事物还是比较期待的。即使是虚构的快乐和幸福,也总比虚构的悲剧好得太多。唯独对亦舒的故事,我并没有这样的强求。看她笔下的故事,常常会觉得惆怅。总觉得那些情节平淡真实得似乎可以在生活里印证,卻又不觉突兀。什么,那不过是生活而已。好象一个转身,便可以在身边走过的路人当中窥见一些故事的影子。
虽然我爱把亦舒书中的思想对话奉做金玉良言,但也还是有选择性的择善固执。人总有自相矛盾的地方,一个作家的文字再怎么机敏狡黠洞悉人情世事,也免不了因为一些物换星移或故事的属性而产生矛盾。读书人尽管对一个作家的文字景仰,却还是应该要有足够的自身修养和体认来做自己的判断。不管怎么样,待人接物和处世之道本来就不是只有一种正确的答案的。
做人凡事要静;静静地来,静静地去,静静努力,静静收获,切忌喧哗。——《直至海枯石烂》
一个成熟的人往往发觉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人人都有他的难处。——《我们不是天使》
世上芸芸众生,有几个人是叫人一见倾心,又有几个人,会得出人头地。其实做普通人最
Wednesday, August 22, 2007
Monday, August 20, 2007
杂记
上个星期我们一起出席老妹在摈城的毕业典礼,其中两天入住了Sri Sayang Resort Service Apartment。进了公寓便发现它的设备、家具奇差无比,懊恼之余听到老爸在房里大叫"Old Coconut"。我还以为房间里的清洁程度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连海边的老椰也落进房里来。当下连忙三步并做两步跑进老爸的房间里,一边问「在哪里?在哪里?」
只见老爸站在冲凉房里,指着一扭便脱落的水咙头对我说「 真的是很Old Coconut。」我楞了一会儿才会意老爸的意思。哈哈哈,笑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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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为了老妹的毕业典礼奔波,加上开车北上南下,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生日。
直到W在我的生日前夕11:45pm捧着我最爱的Secret Recipe蛋糕来敲我家的门。老实说,这好叫惊喜。并不是为着蛋糕和礼物,只是单纯地因为有一个朋友这样的费心思为我庆生,让我觉得感动。他下了班,买了蛋糕礼物,骑了四十五分钟的车到我家和我一起过生日。而蛋糕因为一路的颠簸已经塌了一边,他唉唉连声,我一把抢过来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的生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不过是一个每一年都会有的日子。没有期待,少了兴奋,只是淡淡的。若干年前曾经计较过某一个人没有让我度过一个快乐的生日。后来慢慢在生活里发觉快乐不能依赖别人给予,所以才不再期待的吧。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可以成就的事可以被期待,一旦超过这个范围,那么得着当做是一场欢喜吧。
这个夜里,我吃着不成型的蛋糕,微笑着听朋友的故事。少年时的我不见得会珍惜这样的一分用心。可是现在年纪老大,知道这样一分用心需要时间精力和热诚来成就,所以应当感谢。
[谢谢所有记得我的生日的朋友,还有那么多的祝福。]
Wednesday, August 08, 2007
我不是天使
原本一开始的时候,我是想做好人的。毕竟在这个大环境里,我好算新人,大家和和乐乐多高兴。你不行,我可以帮你。你被人嫌恶,我叫大家不要对你有意见。阿头说要给你辣椒炒鱿鱼吃,我叫他等一等也许你还没有发挥你的实力。
可是有些人才不领你的情,他们自有他们的生存法则。自然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能力不足态度不对,他失败肯定是因为你挡了他的路(虽然你老是怀疑自己到底什么时候那么有眼无珠地踩到了他的尾巴。)。也许是当他推诿的工作无可奈何地落在你的头上偏偏你又做得该死的毫无纰漏的时候,也许是当他制造问题可是你又呆头呆脑地把问题解决掉的时候,也许是当阿头对他大呼小叫却回头对你和言悦色的时候,你已经不知不觉地和"坏人"这个角色溶为一体,根深蒂固,被打落十八层地狱不得翻身。
结果,你自然不能当好人,只能当敌人。
我第一次觉得,男人要玩针对其实比起很多女人都厉害。公事上你要和他对话的时候,他直接转身走掉,留下目瞪口呆,嘴巴才张开一半的你;要不然他用斜眼冷冷地看着你,双手抱胸,那一句"嗤"几乎没从他歪斜的嘴角喷向你。恶形恶状,神憎鬼厌。有一阵子,我天天都觉得看到他时会让我喷三公升的血,还厉害过林黛玉。夜里会得发噩梦,看见那张狰狞的脸然后惊醒,一身的冷汗。另一位同事和我说起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大家的梦魇都是同一个人,不禁哈哈大笑。有人恶向胆边生,建议说不如放工后在后巷埋伏他,用麻包袋罩了他半身再拖去一边打得他变猪头,然后趁夜色遁去。大家听了大乐,纷纷拍手一致叫好。
从此以后,每一次受了他的气回来,我都在脑海中replay该幕「后巷埋伏麻袋罩顶」的画面来泄愤。「啊哒~喝呀~」挥拳往恶人脸上招呼一百下,哈哈哈,想着都会笑出来,痛快得很。
我承认,我才不是天使。圣经上说要爱你的敌人,可是他一点都不可爱,我真的用尽了力都爱不下去。不能爱,就只有忍,忍你忍你再忍你,还要忍下自己那双蠢蠢欲动想出拳的手。
我说过了,我不是天使。虽然我很想我是。
Thursday, July 19, 2007
快乐
快乐是一种心态,精神层面的满足,心会飞扬,再美好也不过这样了。
朋友说他今天很快乐,因为一个人在会议室里工作,掩着门大大声播放着自己喜欢的歌,自由自在。说着的时候,表情是温柔的。我微笑起来。真好,听上去让别人也觉得快乐了。会为这样简单的事情而快乐的人,不管是不是因为也许还有其他的好事发生了抑或是就只是单纯的快乐而已都好,大抵都会让身边的人也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有一次我下班回家后一边乱哼着歌踩着拍子一边准备晚餐,屋友笑着问我「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吗?你看上去那么高兴的样子。」
「没有耶,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哦。」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所以乱快乐一把的。那些天的前些日子,老妈的健康出了一些状况进医院检查。我的心像绷紧的弦,也像灌了铅一样,好重好重。直至检验报告出炉,证明并无大问题后我才吁出一口气。每一次在这样的时刻,我都会感恩。你不知道,生命总比人想象中脆弱。
有些人有些事,你并不曾在意,直至有一天你以为会永远失去,曾极度彷徨害怕地“准备失去” ,尔后失而复得,才知道自己所有的原来极其珍贵。所以很多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本身已是一种幸福。每一天我都在数算,我所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安好,也并没有人叫我吃苦流泪,若还有什么其他的好事都是bonus,还有什么理由不要快乐?
Monday, July 16, 2007
有一天 你会忘记的
从来都是她被人紧紧地贴着追求,只要略一弹手指就可以把那些追求者驯得服服贴贴。但是她不在乎,他们当中没有她想与之谈恋爱的人。直至遇上他。
她说,第一次见面她便有了「就是他了」的感觉,尔后视线再也不能至他身上移开。所以不管他其实比她还小三岁,更不理他已有了亲密女友的事实,她还是勇往直前向他表白。简讯、电话、电邮,她用了所有的沟通媒介来接近这个只碰过两次面便往南中国海的另一端去的他,努力让他知道她的喜欢。
她很徬徨,怎么会有前生注定了的感觉呢?明明就是从来就没有见过面的两个人。
我记得看过一本小说,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纠缠完全由于前世的因果。我的宗教没有关于前世今生的信仰,可是在感情里,我却愿意接受这样的解释。它让世上所有莫名其妙的情感缪戈都有了合理的出口。
她说,喜欢就要争取。她不想这样轻易错过已经遇上的人。
我心折于她的勇气, 大声的说爱,尽管知道也许不会被爱,却还是飞蛾扑火。我不行,我怕痛。
对于她坦率的表白,他从讶异到感动。他们开始分享生活与梦想,做最知心的朋友。可是,他还是没有选择她。他对她说对不起,还有谢谢她的爱。
「心里好象被挖开一个洞,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一些生命里很重要的东西。」说起的时候,她的声音淡然。我却听出了她的哭意。
亲爱的,有一天你会忘记的。人生那么长,将来你还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要过。时间那么长,总会忘记的。
她惶然地问「会吗?真的可以忘记吗?也许他会一辈子留在我的心里呢?」
会的,有一天你会忘记的。人体都有自动修复的能力,碗大的创口,也会渐渐复原。这是本能。所以会的,只要时间过去,都可以云淡风轻。终有一天,魔咒解除,再往回头看时你会讶异于那样一个人竟然曾让你哭让你心痛得不能呼吸。
人在伤心欲绝的时候都会问: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忘记吗?那么深那么重的情感,可以就这样留在时间的洪流里吗?
我们总是低估了自己的疗伤能力,高估了那样一个伤口。
日子总会过去,记忆总会谈忘。
Thursday, May 17, 2007
懒人
所以我懒得出门办事(因为要驾车、又要认路,好累)、懒得应酬不相干的人(应酬要花精神的好不好?)、懒得解释、懒得表白、懒得去讨厌人。反正不想想太多,简单就好。想少一点,就越容易快乐一点,好象只有在快乐的时候我的活动指数才高一些。
象我这样的懒人,大概只能做小人物;过自己的日子,唱自己的歌。
Wednesday, May 02, 2007
话说。。。
Monday, April 23, 2007
迁徒
游走在城市之间,或从一座城迁往另一座城,是大多数现代人的生活写照。因为学业、因为工作、因为理想、因为逃避,我们头也不回的离开家乡,然后在另一座城里落地,逐渐扎根生长。可是,生长好象也是战战兢兢的,不敢象大树一样地盘根。时间象孱孱水流流过我们的发际复又汇入宇宙洪荒的河流里,象和生命说哈啰一样,说再见好象也有季节。忽然有一天,你知道又是将自己连根拔起,往另一片土地寻找再次安身立命的据点的时候了。当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新的环境、新的家(或称做睡觉休息的地方)、陌生的路、陌生的人们,我想最幸福的事,应该是可以有一个自己真正的家吧(就是拿雷来劈我,我也誓死都要留守不走的那种)。没有一个永恒的据点,人才会容易象浮萍一样漂泊。
槟城。因为离开了,偶尔总会想起那里的人和事,曾经每天走过的路、看过的花和草、血拼过的商场、和朋友一起吃饭闲磕牙的大排档,点点滴滴依然鲜明,却也许很快就会忘记(我的老人痴呆症)。记忆中槟城最难忘的风景,依然是大学时和屋友在公寓七楼的梯间吹风看远方的飞机起飞与降落的那一幕。那个时候,我们仿佛和人间的离别与重聚靠得那么近,近到我们这些从南中国海另一端土地来的游子都听得到彼此心里的怅惘。可怅惘渐渐在岁月里沉淀,很多事情变成习惯,感触也会变淡。假以时日,练就老皮老肉,我们都是这样变成老江湖的。那座岛屿上吹得狂烈的季候风、和阴晴不定的骤雨,落在身后逐渐遥远,渐渐都会成为回忆里的另一片风景。
Wednesday, March 07, 2007
时间与爱
这世间只有时间过去了不再回来,我们为另一个人付出时间,若不是为了酬劳那自然是因为爱。因为爱你,我把那一部分属于我的人生且永远不会回来的时间给了你。今生的时间,有一大半原来是这样耗掉的。
不愿为他/她付出时间自然是因为不再爱。曾经让你那么刻骨铭心、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他/她挂在心上的人,忽然间有一天你连用眼角扫一下他/她的身影也觉得懒,你才明白了--时间与爱原来是挂钩的。
Monday, February 26, 2007
2007年的春节
遇见许许多多的旧时朋友。失去联络的这些年,原以为不会再有所联系,却机缘巧合的有了再见面的机会。
我赴了一场又一场与旧日时空交错的飨宴。
中五的同学、中六的朋友、想念不已的一群好朋友、还有一个曾在我年少时光里意义非凡的朋友,都在烟火灿烂的这个春节,一一遇见。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是无以名状地欢喜着。
知道有那么多朋友都安好,而自己也一样安好,还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
我对终于有勇气再相见的朋友HL说:这真是一个太棒的农历新年!
暗夜里,我们对彼此微笑,千百个日子以后,这一个微笑是一切都了然于心了。
好一个春节。
Tuesday, January 30, 2007
陨落的星
yaw叩我的MSN,告诉我这则新闻。我的第一反应是:骗人,怎么可能!上网一查,原来是真的。
难以接受,因为她太年轻、太美好,生命仿佛充满希望,有谁会想到突如其来的一场意外便带走了那么年轻亮丽的女生。
很难过欸,从这样的事情里一直被提醒:生命会无声无息地陨落,在任何一刻,不管你的人生有多光华灿烂都一样。
我们寄居滚滚红尘,一生不断追求,爱情、名利、地位;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尘归尘,土归土。
明天也许永远不再来。。。
生命、死亡,你准备好勇敢的面对了吗?
Monday, January 22, 2007
那个朋友
其实也没有,当中不过十年的光景,从最亲密的时候到如今的客气而微微拘谨。我微笑地听你的声音,对你说呵我们都安好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谁说不是呢?我们都离年少气盛那么远了,再也不会为了对方的一句无心之语而受伤、不会因为被忽略就让一颗心惶惶然、不会因为在乎而彼此试探,象个傻瓜一样。我们,都一样。
谢 谢你回头对我说在乎我。这让那些年的眼泪忽然变得轻省了,即使早已淹没在回忆里,我依然意识到曾被拖曳往下沉的某一部分被释放。但是都不重要了,反正那 么多年过去,我们继续生活,谁也没有谁不也安好么?当我决定把你留在身后的时候我是头也不回地往前去了的。现在,只能谢谢你的在乎,即使来得那么迟。可是 你和我,都不是最初的那两个人了。你说,我变得厉害。我微笑,你又何尝不是。世上一年已可风云翻涌,人亦如是,何况我们中间相隔 的是十年的岁月。
但我永远记得,你是那么特别的一个朋友,那个最早碰触到我的心的朋友,那个我曾经最爱的朋友,那个让我流了最多眼泪的朋友。
对于世界不是完美的体认,从你开始。从此变得谨慎自持,从你开始。学习要保守自己的心,从你开始。那么多功课,都从你开始。我没有埋怨,因为这是成长的一部分。所以,才可以微笑,对你。
也祝福你,我们都要过得好。
Tuesday, January 09, 2007
任性的自由
做人如斯,有什么意思?这样精心算计,也不能担保凡事都有美满结果,不过是为了一个"可能"而已。